家庭戰爭:《美麗心計》中的婚家政治與新型權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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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尚馬克瓦利(Jean-Marc Vallée)執導、改編自莫芮亞蒂(Liane Moriarty)同名小說的《美麗心計》(Big Little Lies)一開播就引發熱烈討論。有人將《美麗心計》與《慾望師奶》(Desperate Housewives)相比,也有人將《美麗心計》與《真實主婦》(The Real Housewives)相連。[1] 當然,把郊區家庭政治寫成懸疑推理故事,總讓我們想起當年回應了第二波女性主義運動的《超完美嬌妻》(The Stepford Wives)。[2] 但《美麗心計》中的婚家戰場,除了呼應了七〇年代的科幻寓言以外,還可以一路追溯到兩個世紀以前的歷史變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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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壞女孩化身終極女孩們:《尖叫女王》的後設恐怖創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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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設恐怖(meta-horror)不是魏斯克萊文(Wes Craven)開創的,卻是他一手捧紅的──靠著那部1996年問世的砍殺經典《驚聲尖叫》(Scream)。作為千禧世代的縮影,《驚聲尖叫》的主角們不只對恐怖片公式瞭若指掌,甚至能夠挪用電影知識與殺人魔抗衡。克萊文以高度自我指涉的黑色幽默,替逐漸邁入疲軟的砍殺文類(slasher)注入新意,在九〇年代下半葉帶起一波砍殺電影新浪潮。在《驚聲尖叫》之後,我們見證了砍殺片的復興,一波是重拍系列,一波是原創系列,但不管是重拍還是原創,都多多少少帶有讓《驚聲尖叫》一舉成功的後設元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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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壞女孩化身終極女孩們:《尖叫女王》的後設恐怖創新

後慾望城市的少女大冒險與女魯蛇美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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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,當莉娜丹恩(Lena Dunham)推出HBO全新影集《女孩我最大》(Girls),寫下四個紐約女孩的愛情冒險時,她沒有想過這部影集會成為《慾望城市》(Sex and the City)後最受歡迎的女性影集。要談《女孩我最大》,不可能不談《慾望城市》。莉娜丹恩刻意在《女孩我最大》第一季第一集便向這部九〇年代末女性影集經典致敬。邵莎娜的房間掛了《慾望城市》電影版海報,還說自己個性就像凱莉,不過有時莎曼珊的性格會忍不住跑出來,於是《慾望城市》在這部影集中化為文化符碼,象徵當代少女重要的文化記憶。如果說《慾望城市》被學者視為「後女性主義」(postfeminism)的經典文本,反映出女性主體在九〇年代以後的重塑與轉向,那麼,《女孩我最大》就可以被視為後女性主義的女兒,以及「後慾望城市」的少女敘事新一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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